房间里,克里的热情依旧不减,遇到一个问题非要探究个彻底才肯罢休。
沈臣玦小时候没怎么在曲县呆过,有的东西不是很了解,但在本地人的解说下结合他自己的见闻,加上他学得快,总能快速的举一反三,跟克里也谈得很融洽。
又一个问题结束,谢郁给在坐的几位添茶。
克里作为外国人,对曲县特有的茶文化也是好奇非常,这跟他在京都喝的茶完全不一样。
那个是直接加热水冲泡,当然喝茶讲究的自然不用说有多复杂。
而这个要加本地的牛奶煮沸,再经过其它步骤变成特色的带有咸香味道的茶饮。
克里喝了一口茶,品味着嘴里的余香:“沈,这太有意思了。”这个味道他喜欢的紧。
沈臣玦浅酌啜饮,平淡而客套的说:“喜欢就好。”
沈臣玦抬手喝茶的时候,克里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
“沈,你什么时候带上戒指了?”克里疑惑不解。
还是在无名指上的位置,戴到那个地方代表着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那可是婚戒。
“最近。”沈臣玦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冁然而笑。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他怎么没听到风声。
沈臣玦不是连女人都没有吗,什么时候速度这么快结婚了,在京都也没人提及呀,他结婚不是应该人尽皆知吗?
沈臣玦笑意不减,看着好奇的克里:“有几天了。”他能好心情的解释,是因为提到了栩意。
原来看到戒指都能联想到栩意,那她看到戒指会不会也想到他呢?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了。
沈臣玦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得去看看我老婆了。”
快有一个小时没看到栩意了,他总觉得差点什么。
克里刚好提及,他就顺势而下,好有理由去找栩意。
结婚后,除了去拿戒指那次,他还没有离开栩意超过半个小时过。没有她在身边,他还不习惯了。
克里没有被丢下而生气。
看到沈臣玦提到他自己老婆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紧张老婆,还这么急切的离开,就一会儿没见,是有多想念。
婚里婚外简直就是两个人。
———
沈臣玦一路大步流星,他不知道栩意在哪个帐篷,就去了最近的帐篷问。
他没进去,就在门口掀开帘子:“外婆,妈,有没有看到我老婆?”
“小意应该在你姐姐那儿吧,刚刚…”沈母抬头,门口哪里还有他儿子的身影,她无奈的笑笑。
外婆见状,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子,现在总算体会到了情爱的滋味,看他急得,一刻都等不了。”她也是打心里高兴。
沈臣玦接着又去了姐姐的房间,几个姐姐都在,失望的是里面没有栩意的身影。
他又去了厨房,刘姨说栩意来过,她想来帮忙,但是后来被她请出去了。
连找了几个房间都没人后,沈臣玦的心有些发紧,不好的念头拔地而起。
她会不会趁着人多,他没注意悄悄逃跑了。
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的,她一个人要离开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栩意不会开车,她走不了。
而且那天他说的明白,栩意不会不自量力的在铤而走险。
后来他又想起姐姐那两个大孩子,他们喜欢找栩意一起玩,肯定跟他们在一起呢。
沈臣玦脚步如飞,边走边在外面开始喊叫:“老婆,快出来了。”
接着,又怕栩意跟他们玩的太开心,不舍得分开:“安童,简书让我老婆…”
可是当他打开门进去,里面只有简书一个人,他带着耳机在打游戏。
沈臣玦环视了一圈一眼就能看完的房间,老婆不在这个认知让他怒气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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