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间,谢知禅只觉自己好似挨着一块滚烫的铁板,她一摸裴翊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起身给他的伤口做了检查,确定伤口没有发炎的症状,应该就是掉入寒潭中着了风寒引发的高热。
她从空间里找了对症的药,给裴翊用水服下,等到裴翊的高热渐渐退去,才又放心地在他旁边睡下。
这一晚,裴翊在半梦半醒间吃了退烧药后,便始终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
直至次日清晨,他才终于徐徐睁开双眸,空间里虽然看不见外面的阳光,但裴翊常年习武,已经养成了强大的本能,会自发地在早上固定的时辰醒来。
他稍微舒展了一下身子,见谢知禅在自己身旁睡得香甜,忍不住便翻过身来,靠未受伤的肩膀着力侧躺着,伸手将人一捞,捞进了怀中。
谢知禅感觉自己忽然落入了裴翊的怀抱中,出于习惯使然,伸手一抱,便将手搭在了裴翊的腰上,只觉触手的肌肉紧实光滑,便忍不住摸了摸,摸着摸着就往下方移去,摸着那浑圆滚翘的部位,只觉手感更好,便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裴翊身体一僵,瞬间就产生了某些不可名状的变化。
紧贴着的谢知禅感觉裴翊身上微妙的气息变化,也彻底清醒过来。
醒来的瞬间,她就尴尬地想剁了自己不老实的手。
她抬头去看裴翊,见裴翊正似笑非笑地也盯着她看。
狭小的病床周边都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情愫。
二人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谢知禅心里想的是:干脆回去后便圆房吧,不忍了!连手都比她的心诚实!
小腹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脱口而出的话就变成了:“裴南渡,你到底能不能老实点!怎么不干脆摔断你第三条腿得了!”
谢知禅像摸了烫手山芋般缩了手,从病床上弹起来,站在地上整理衣服。
裴翊看她心虚慌乱掩饰的样子,笑道:“那阿缘岂不是要守活寡?”
谢知禅瞪了他一眼道:“难道我跟你成亲这么久不是在守活寡?”
裴翊便似笑非笑地反问道:“哦?这么说来,阿缘不想守活寡了?”
谢知禅不好意思被裴翊看穿,没好气道:“不管我想不想,反正你现在又不行——”
裴翊气结,只一心希望自己的箭伤快点恢复,等到那时,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让她后悔自己今日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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