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道:“现在,首先你得寻一个由头把你的正妻二女赶出去门,免得他用这条攻奸你。”
“第二,老夫给你一个县文院的名额,你用这个去安抚他。实在不行,那只能去找院君申请,为你们开文斗生死台。”
听到这话,贝加今心中一定,道:“他现在还不是文人,院君能同意吗?”
圣院规定,文人不得用战诗等对付人族。
那文人之间有矛盾,不可调和怎么办?
文斗生死台就应运而生。
生死台上,没有什么限制。
两个文人若是都恨对方不死,那就上生死台一决生死。
韩方瞥了这个学生一眼,“世间事,就没有黄白之物做不成的。你回去,送来十万两白银,老夫帮你办好。”
闻言,贝加今心中就是一痛。
十万两白银啊,他得搜刮两年才能刮出来。
想到这里,贝加今对林草的恨更加深了。
“是,老师。”
贝加今对韩方行了一礼,匆匆的退了下去。
东街贝府中。
贝加今回到没有多久,就热闹了起来。妇人悲天跄地的声音声动九霄,没有多久,一对母女被轰出了贝府。
妇人和少女满脸泪痕,茫然四顾,天下之大却没有她们容身之处。雪越下越大,逐渐掩盖了妇女的足迹。
当天下午,县令夫人不守妇道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
林草听闻后,一脸愕然。
好家伙,为了文名直接老婆女儿都不要了?
这下子,林草顿时感觉有些棘手了。
本来,这货用妻女押注,就是有违夫德父德。现在呢,是其妻有违妇道在先,也就没人敢用此来批判贝加今了。
在文人那张白的能说成黑的嘴里,这事儿说不得还冠上以直报怨的美名。
至于贝加今的二女,林草不相信贝加今会没有找到一个好借口。
果不其然,还没过两个时辰,就有一个传闻从贝府传了出来。贝加今儿女贝柑,不顾礼节和野汉子苟且,贝加今大怒和其断绝父女关系,逐出家门。
这两个传闻妙就妙在,都是仆人无意间传出去的。只要不是贝加今授意,其他人还真没办法指责贝加今什么。
“泥煤啊,果然无耻之尤。”
林草一脸惊叹。
做丈夫做父亲做到这种程度,他还能说啥?为了自己的文名,将结发之妻给休了,还毁了自己女儿的清誉。
果然,一个人无耻到一定的地步,他就无敌于天下了。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那两个传消息的仆人,一定会被贝加今当众暴怒处死。这点,又给人一种为母女考虑的印象,挽回了一点分。
只是,这样就以为他没办法了么?
林草冷笑,起身去寻那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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