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高烧脑袋晕乎乎的姜睿渊,看到沈妙的反应,唇边溢出一抹微笑,有了逗逗她的想法。
“沈姑娘,我的衣服被你脱了,身子也被你看光,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沈妙猛然抬头,惊愕的看着姜睿渊,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
清澈的眼眸像是在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那都是为了救你,你怎能恩将仇报?
姜睿渊拳头抵在嘴边嘴边,轻咳两声,暂时他想笑的心里,“我知道姑娘是为了救我心切,不得已才动手的,可姑娘到底是看了我的身体,摸了我的身子,”
沈妙脸颊充血,急红了眼,慌忙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摸。”
心里无语至极,整张脊背血里哗啦的,只剩下半条命,她还没那么饥饿,去对一个伤员动手动脚。
姜睿渊原本只想逗逗沈妙,可看到她那表情,有了将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姜睿渊从小到大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如今的他还是九五至尊,有了这个想法,当然是用尽手段也会将人留在身边。
“可上药也会有身体接触,在我昏迷期间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沈姑娘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沈妙急得哭了,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滑脱,颤抖着手指着对姜睿渊,指控着,“你,你这是无赖,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救你,给你上药才将你衣服脱掉的,你为何要胡说八道?我何时跟你有肌肤之亲?”
看到沈妙哭的伤心,姜睿渊慌了,手忙脚乱的爬上来,不顾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来到沈妙跟前,“别哭别哭,你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你别哭啊!”
沈妙依旧哭的稀里哗啦,抽抽搭搭,“你欺负人。”
姜睿渊用手轻轻抹去沈妙脸上的泪水,“我不是欺负你,只是动了把你留在身边的心,一时用词不对”
不等姜睿渊说完,沈妙眼泪一秒收住,清澈的眼神看着他,不解的开口,“留在你身边?什么意思?”
看着沈妙茫然的样子,姜睿渊凑到她跟前,“小妙妙,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沈妙的脸瞬间红成苹果,惊慌失措的开口,“你,你,我,”
你我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姜睿渊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稳的样子,沈妙顾不上害羞,连忙将人扶到床边坐下。
抬手碰了碰姜睿渊的额头,上面一片滚烫,“你发烧了。”
被烧的嘴唇发白,姜睿渊也不在意的摇头,从旁边衣服里取出一枚龙纹玉佩放在沈妙手里,一笔一划写出睿渊两个字,“小妙妙,记好了,这是我的名字,再次见面我可是要考你的。”
“当我夫人的话,你没反驳我就当你同意了,在家乖乖等着我来接你。”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离得很近,沈妙可以清楚看到姜睿渊眼里的认真,以及他身上龙延香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扑腾扑腾
沈妙仿佛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连忙慌乱的抽出手,“我我去给你端药。”
跑的太快,以至于到了门外,才看见手里的玉佩。
端着丫鬟提前熬好的退烧药,沈妙回了房间。
却发现屋里已经人去楼空,凳子上的衣服,地上的纱布,以及床上的人都不见了踪迹。
只有床上被子上的血迹,证明姜睿渊确实来过,那句接她的话也是真的说过。
沈妙把汤药放在桌子上,伸手将半开的窗户关上,吹灭油灯,上了床。
就着月光,她看清了龙纹玉佩里的渊字。
也明白了姜睿渊刚刚在她手里写的字,正是睿渊二字。
这算是成功迈进了第一步。
接下来的路,会更难。
姜睿渊,当今圣上,十五岁登基,如今已经有八个年头,经过两次选秀,如今后宫妃嫔已有十五人。
子嗣却只有两个公主,一个五岁,一个三岁,都是低等嫔妃所生,如今靠着公主混到嫔的位置。
当今皇后至今一无所出。
原剧情里姜睿渊在位第十五年,整个后宫妃嫔依旧没有生下皇子,最后将同父同母亲弟弟梁王的儿子过继到自己名下,封了太子,细心教养数年。
可太子刚成年,身体康健的姜睿渊就生病意外去世,太子顺理成章登上皇位。
太子哪怕受到姜睿渊亲自教养多年,骨子里依旧是个草包,对小人的话偏听偏信,官员们只要一个不如他的意,他就下令抄家,流放,仅仅几年时间就把姜国弄的乌烟瘴气。
忠臣们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告老还乡的还乡,留下一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下人。
太子不光草包,还好色,残暴,把梁王的秉性,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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