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不似问句,反而是肯定的陈述句“心疼了”
江蔓只觉得这几天自己真坏,凑过去红唇贴在他的嘴角上。
“那我补偿你。”
厉沉同意她的补偿方式,嘴巴微张,让小姑娘进来补偿。
安静的午后,内务府某一间房里里面却热火朝天,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
江蔓勾着男人的腰躺在桌子上,衣领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肚兜。
这肚兜原本是为了膈应厉沉做的,她说她爱的那个男人死了,以后要当寡妇为他守寡。
让厉沉不准碰她,现在想想她真是畜牲啊!
厉沉在看见这黑色缎面肚兜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小姑娘皮肤比普通人白,这黑色肚兜穿在身上勾人的很。
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江蔓抱着男人的后颈手指划过男人的头皮。
“你轻点”没轻没重的恨不得吞下去。
厉沉抬头眼睛猩红的就像要变身野兽的狼人染上欲色的声音格外好听“你给我好不好,我轻轻的”
他说的给可不是隔靴捞痒的那种。
这些天的愧疚感让江蔓妥协了,大不了多喝两口灵泉水的事儿。
“回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她可不想第一次在这硬邦邦的桌子上。
厉沉当然也舍不得在这里要了她,起身把小姑娘的衣服穿好。
抱着人从窗户跳出去,江蔓见不是回去的路“我们去哪?”
这么刺激的吗?为了这事还特地准备了地方,这男人不会是事先预谋的吧!
厉沉假装没有看见小姑娘怀疑的神色,抱着人穿过冷宫,出现在了承乾宫。
这宫殿是前朝太子住的地方,皇帝觉得这地方晦气,直接把宫殿封了。
江蔓站在满是红色的房子里面,窗户上,帐子上都是鲜红的喜字。
屁股底下枣子桂圆一样也不少,桌子上一对龙凤红烛显眼的紧。
在看不出问题来,她就是大傻子了,龙凤红烛可只有帝后才能用的。
就连民间喜事都只能用红烛,皇亲国戚朝廷重臣都只能用四爪红烛。
这厉沉摆的可是五爪金龙喜烛。
厉沉抱着一套正红色的凤冠霞帔进来的时候,江蔓正站在红烛面前研究。
“怕不怕。”
江蔓转头,厉沉收回刚刚的话,这哪里是怕的样子。
“厉沉你是前朝太子!”她这双眼睛真利,从一堆没有蛋蛋的公公里面把这个前朝太子找出来了。
厉沉把衣服放在桌子上,给小姑娘换衣服“不是太子,太子是我父亲”
那个温文尔雅,拿着戒尺追着他打的太子。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说道前朝太子江蔓是知道的,才华横溢,惊才绝艳,什么好的词都能形容在他身上。
这可是统一江南各路才子口风的人,所有人都说如果他登位他一定可以在让大夏昌盛几百年。
只不过天妒英才,早早的就病逝了,现在的皇帝是前朝的八皇子。
厉沉把手上的黑色肚兜丢掉,换上了红色牡丹肚兜,手指划过山峰。
江蔓才回过神来“他不是病逝的吗?”
厉沉这个前朝世子呆在宫里当太监,这显然不合理。
“抬手”厉沉把红色喜服穿在江蔓身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把人压在梳妆台上,重新描眉梳妆,认真的好似在做什么天大的事。
小时候他经常看见父亲给母亲描眉,原来坐在这个视角是这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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