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歇歇!”
这都写一天了,几个手指上才三月就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看的人心疼。
二哥每次交课业都点他,如果他没有写好又要挨手板了。
江蔓见天色暗下来,给他点上灯笼“那我去御膳房给你提点吃的回来”
天气炎热御膳房十二个时辰都供着冰碗,江蔓提着冰碗和一碟酸角糕从御膳房出来。
听见草丛里面的呜咽声赶忙躲起来。
兰月是真的受不住一年四季干那烧火的事了,而且家里面催的紧想让她弄点银子出去给弟弟交束修。
每月的银子她都攒起来,送出去了,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江蔓站在阴影处看着兰知捏着一个鼓鼓的荷包离开,身后的男人紧随其后出来。
那张熟悉的脸,不是王铁柱是谁。
没有想到这两人会凑在一起。脑子里闪过贺云送厉沉披风的事,感觉已经过了好久。
厉沉敞开衣服坐在床榻上,盯着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的人儿。
“过来。”
江蔓回头并没有过去“厉公公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厉沉见山不过来就自己,起身过去就山。
抬起小姑娘的下巴仔细研究,这姑娘确实没有怎么变,还是那么鲜嫩,甜嘴儿。
“让我来看看老不老”
江蔓低头看着滑到地上的衣服,满头黑线,看老不老是这么看的?
原本想要学一学那葬花的多愁善感,可这男人硬是给她掰了一个方向。
厉沉双手都感受过了很嫰,很鲜烫人的很声音沙哑“热不热,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江蔓眨眼的功夫已经躺在浴桶里了,这根本就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浴桶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就连点在桌子上的蜡烛,那烛火都跟着水波摇晃。
…
宫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刚进宫没有多久翻了一次牌子的薛诗诗有孕了。
厉沉捏着笔的手一顿,老向面前的人“怎么回事。”
“厉爷,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刚进宫的时候月份太小,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厉沉放下手里的笔“留下吧!”宫里添人是喜事。
热热闹闹的才好。
李霜霜就像闻着味儿的狗,立马就兴奋了,皇上对四阿哥的态度一直不显。
而且想要从惠嫔那里下手好像也有点困难,宫里进了一批新人,她宫里多了十多个内务府送来的太监宫女,这样她本就蠢蠢欲动的手又缩了回去。
她敢肯定朝明宫里有皇上的眼睛,在没有揪出那个人以前她根本就不敢动手。
江宴召见厉沉让他注意着朝明宫的动静,不是他想怀疑霜儿。
如果霜儿真的没有那个心的话,他不是不可以把薛才人肚子里的孩子给她。
他可以给她,但是她不可以伸手算计他,这是他的底线。
见厉沉出去,低头小声的和常艺嘀咕几句“……你去安排吧!”
摸着肚子薛诗诗心里面也也有忐忑,她也没有想到就一次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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