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眼神落在那崽子的手指缝里面,夹满了还没有干透的马屎。
衣服上也沾了不少,把人丢给后面的石头“拿去洗洗”
小时候就玩自己拉出来的屎,长大了还是喜欢玩屎,也不知道是什么爱好。
石头把脸上还挂着泪的小公子抱出去,余光打量了一眼呆愣的小夫人,果断把人抱走。
厉沉打湿了帕子蹲在地上给江蔓擦脖子上的马屎身子裹上了笑意“这东西都是草,不算臭”
江蔓把偏偏露出纤细的脖子,让男人方便擦拭冰凉的帕子接触到皮肤引起一阵颤栗。
她现在并不想讨论马屎臭不臭,只想让男人赶紧把她脖子擦干净。
门外江霆霄仔细斟酌大黑脸的话,二哥和他一样不受待见确认自己真的不会打死。
把脸上的眼泪擦在石头胸口上,冷静下来以后才感受到手指的粘腻。
低头瞳孔一缩,两个大巴掌印留在了石头背上。
石头往前走的步子一顿,咬着腮帮子,怀里的要不是小公子他一定把人丢出去。
和厉沉预想的不错,江霆霄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就连呵斥都没有,反倒是二皇子不让幼弟善妒的名声从江宴嘴巴里面吐了出来。
不仅罚了闭门思过三日就连顾歌也因为这事连坐受到了训斥。
江云庭跪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白日在御书房就被父皇严厉训斥了一顿,现在还让常艺送来了训斥的圣旨。
呼吸间嘴巴里好像还有一股屎味儿,明明是小四把他按在地上打,那么多人都看见了,父皇为什么不信他!
顾歌捏着圣旨身子晃晃,儿子受辱,她还没有找过去,训斥的的圣旨倒是先来了。
眼神空洞,望着外面,这道圣旨好像撕开了一个口子。
后面半月时不时的就有这样鸡毛蒜皮的事被揪住,最严重的一天接了三次圣旨。
宫里的冰没有存够中宫的错,饭菜不爽利中宫的错,御花园里面的花不红也能想到中宫。
江宴也没有想到傅战去了边疆如有神助,很快就在军营里稳住了脚,甚至还能扑上去啃咬顾壁。
心情大好,恨不得立刻就把顾歌废了,让顾家彻底消失。
每次看到她都会让他想起自己被顾壁那个老家伙在朝堂上逼的一退在退的局面。
他是天子,大夏的天子,被一个朝臣逼迫的的样子每每回想起来都很狼狈。
沈立崇拜的盯着傅老爷子不愧是当年在战场上搅动风云的军师。
说四皇子没事四皇子就没事。
傅城盯着儿子用海东青送来的消息,眉头拧在一起,不明白除了他们还有谁站了四皇子的队。
边疆的事好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似的,只等傅战入场开戏。
“毅哥儿,好好陪陪贤侄”傅城吩咐自己的小儿子。
捏着手上的纸条匆匆让人安排马车,他要去见元娄问一问是不是他早早的在边疆安排了人。
这样的布置没有两年是做不到的。
马车在城里面绕了几圈最终落在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小心的敲门进去。
元娄看着傅战递过来的纸条,想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往他桌子上放“戒尺”的人。
几次让大夫给他把脉,只得到一个身体康健的结果,就连从宫里退下来的御医他也是找过的。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反倒是比起以前少了很多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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