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就说话,不用过来!”
说完挥了挥手,扇走鼻尖冲人的味道。
容晏眼神瞬间变冷,带着彻骨的寒意,他恨不得直接拧断李暮的脖子,省的他因为那可笑的嫉妒心,再胡乱攀扯自己。
“你还敢在长贵公公面前胡说八道?”
李暮这下更是咋咋呼呼起来,“长贵公公,您看奴才没说错吧,您看他当着您的面就敢威胁奴才,还真是嚣张跋扈极了。”
长贵看着容晏丰神俊朗的容颜,这就是七皇子昨晚临幸的小太监?
果然是容色姝丽,不然七皇子也不可能看上他吧!
然后又转头看向朱安和季淮山,微抬下巴问道:“你们俩来说,他们到底是谁打得谁?”
“是……”
朱安刚想说话,却被李暮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作声。
季淮山本就是谁都不想得罪,他怕容晏真的飞上枝头到时候再找自己的麻烦,但是又怕李暮怀恨在心,毕竟都睡在一个房间内,到时候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季淮山低垂着脑袋,支支吾吾道:“长贵公公,我和朱安也回来的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安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容晏,见容晏始终冷着个脸,心底也有些揣揣不安,他想说出真相,但是又实在没胆,只能这样内心天人交战。
长贵公公可是宫里的老人,看两人不想说也不勉强,直接问道容晏,“你动手打他了吗?”
见容晏眼神微黯,李暮立刻跳起来,“怎么你刚才敢打人,现在就不敢承认了?”
容晏冷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长贵公公,是他占了我的床铺,还让我睡恭房旁边,我这才出手教训他的。”
长贵一时之间也有些犯难起来,毕竟这位昨夜刚和七皇子殿下春宵一度,今天如果他就罚了他的话,不知道殿下会不会不高兴?
毕竟这都这么些时候了,整个宫内都在猜测殿下对这个刚来的小太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但是如果不教训他,任由他刚进宫就这样出手,欺负其他人,以后有样学样,谁还服从管理,那不是乱套了吗?
长贵挑眉说道:“既然你也承认自己出手伤人了,那就别怪咱家罚你了。”
容晏虽心中有气,但是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
长贵公公挥挥手,“来人,将容晏压下去,重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长贵公公!”
立刻走进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太监,走到容晏身边,直接将他拉了出去。
内务府院子内,烈日当空,一条长板凳放在院子中央,上面竟然还有些许斑驳的血迹。
容晏被两人直接按在了长板凳上,他并未挣扎。
长贵公公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你们都是同一天进宫来的,而且还住在一个房间,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的啊?”
“你非要动手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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