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愠色。
“你深夜翻本公主寝殿就罢了,你还想做什么?”
他挑眉,话说的很诚心。
“臣不是说了,臣想做公主的面首——”
虞听晚额角‘突突’地跳。
这次不等他说完,她就迅速打断:
“本公主不需要面首,也不会有面首!”
“马上到子时了,你赶紧回去!”
说着,她抬步就要去窗前。
将窗子推开,把这尊大佛赶紧送走。
可就在经过他身边时,他忽的抬手,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把箍住她纤腰,让她腰身严丝无缝地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虞听晚额角蓦地一跳。
出口的声音咬牙切齿。
反手就要推他。
“谢临珩!”
他轻而易举束缚住她所有的动作。
大掌不客气地掐握住她腰窝。
因打算就寝,虞听晚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他掌心上的温度,轻易穿透那层衣料,直接烙在她肌肤上。
那种陌生的、带着放肆侵略的触感与触碰,让她刚松缓半刻不到的身体再次变得僵硬绷紧。
谢临珩半握半搂着她绵软的腰身,眼底眸色漆黑如墨,指骨轻蹭着她腰窝,唇侧笑意半挑。
仿佛没注意到他掌中的软腰寸寸绷紧。
“原来公主不想养面首?那正好,臣也不喜欢上不得台面的面首身份。”
他话音一转,指腹摩挲着她下颌:
“公主方才自己也说,臣对公主有数次救命之恩。”
“既是救命之恩,一句敷衍的‘多谢’二字,是不是不够诚意?”
他话说的理直气壮。
就差明晃晃说出来,他想挟恩图报四个字了。
看着她瞳仁中他小小的影子,谢临珩唇角弧度大了些,原本握着她腰肢的手,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里衣上。
指尖轻抵,好像随时会扯开这层并不算阻拦的布料,往里探去。
“在此次南部平乱中,臣学到了一句话,叫——”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既然公主如今也顺利退了婚,不如,就以身报臣数次相救之恩如何?”
他话看着像是尊重她意见的询问,但他落在她身上的漆黑眼神,却放肆至极。
虞听晚心头微乱,偏头避开他直直望着她的眸子,想先从他怀里出来。
“你先放开……唔!”
他似不满对她接连的挣扎抗拒,腾出一只手钳制住她双腕,利用身体优势再次将她压在了后面的圆柱上。
谢临珩低头,明目张胆地抵着她唇瓣吻咬,行为越发放肆。
“松开做什么?”
“窗子已经关上了,没人会看见的。”
他笑着亲她,“晚晚怕什么?”
他放肆吻她的动作越发过分,在虞听晚受不住推他的时候,男人落在她腰侧的指尖,突然挑开她里衣,堂而皇之地伸进去,密密实实掌扣在了她软腰上。
因常年持枪握剑,谢临珩手心都是薄茧,力道也不收敛,就这么僭越地碾磨着她娇嫩温腻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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