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笑容越发明媚,顺势应下:
“那儿臣多谢父皇。”
有了自家父皇这句‘承诺’,虞听晚去司沅那儿只是简单用了顿膳,凡是有关折子的话只字未提。
建成帝面上虽不显,但心里重重松了口气。
不仅在用膳时不断给自家女儿添菜,膳后还让李安开了私库搬了好些绫罗绸缎、珠宝美玉流水般送去芙蓉殿,赏赐这段时间辅政辛苦。
看着这副‘父慈子孝’的场面,司沅一眼就看出了是什么猫腻。
但自家夫君与自家女儿自己就达成了‘共识’,她便只配合着打趣了两句,当作全然不知情什么都没说。
—
当天晚上。
亥时初,谢临珩来到芙蓉殿。
见殿中殿外多了数不清的奇珍异宝,白日还郁闷萎靡的姑娘现在心情甚好地在坐在台案前挑珠玉把玩,他合上半开的窗子,走过去,看着台案上被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心中已然猜出了几分原委。
“陛下赏的?”
虞听晚正在挑金珠和手串,打算下次楚时鸢进宫的时候送给她,听着谢临珩这话,她没抬头,但话中带着笑:“对。”
他坐在她旁边,手臂虚虚搭在她腰上,陪着她在一众金珠宝石中挑选。
“那看来,明日的折子肯定少了。”
“?”虞听晚抬头看过去,“你怎么知道?”
他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淡淡反问:
“我们小公主今日特意去御书房,不就是为了奏折的事吗?”
“去了一趟陛下那里,再回来后心情明显好转起来,不是如愿了是什么?”
虞听晚唇角弯起。
她将旁边几个放置玉的御呈盘推到他面前,对他说:
“有没有喜欢的?尽管挑。”
建成帝给虞听晚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这几个御呈盘中的玉质和品相,随意挑一个出来都不比上次在骑射场骑射比试的彩头白玉差。
谢临珩目光在御呈盘上扫了圈,将身旁眉眼弯弯的姑娘揽进怀里,将御呈盘推了回去,言简意赅说:
“挑你最喜欢的。”
虞听晚:“嗯?”
他扶着她腰抱住她,嗓音带笑,“挑出来我给你做发簪。”
虞听晚挑挑眉,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低头朝着呈盘中的各种玉看去,不多久,手中多了两枚玉。
她将率先挑出来的那块玉半举起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反手便递给了他。
谢临珩接过,“还是做鎏金玉簪?”
虞听晚摇头,“不做簪子,我这是给你挑的,做成玉佩。”
说着,她举起手中的另一块和他手中那个色泽品质完全一样的玉,“我这个做成发簪,它俩的成品应该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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