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姜晴念赶到目的地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使劲地捣着静咏的房门,耳朵贴在门缝上细听,没有任何动静。
她一方面想到可能是那个所谓的粉丝哄骗了她,另一方面认为司马南和那个烂货已经闻讯偷跑了。
她又给那个粉丝打了个电话,说她是不是跟她开了个大玩笑呢?
她已经到了她指定的位置,可房间里没有人呀。
段红英笑说,那是因为他们预感她要抓他们,就跑掉了。
这样吧,一会儿,她托人给她送一样礼品,她看了之后就相信她说的话了。
她让姜老师先回去,很快有人会送来一个东西的。
她搁下手机,问郝刘芳把录像带处理好了没有?
郝刘芳正在电脑上将录像机上的视频转移到一张磁盘里,并复制了好几张,也洗出来一沓彩色照片。
他和段红英上街找到了一个卖《华商报》的男孩,给男孩塞了十元钱,让他送到指定的地方,送完之后,还给男孩二十元。
那个报童高兴地接过一个装有硬梆梆东西的档案袋,跑去了。
然后,他们就像一对恋人似的去了老乔羊肉面馆,饱咥了一顿。
段红英问郝刘芳大哥,有没有女朋友?
郝刘芳说没有,但他听红英的话里有点意思,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信息呢?
他歪着头问她,给他引荐一位美女吗?
段红英点一点头,说有这个意思,同时,她的脸也红了。
郝刘芳笑笑说,他知道她说话的意思喽。
接着,郝刘芳问段红英一些关于女人的心理问题。
“当姜晴念看了录像以后,她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段红英说她一定坐立不安的,寻找她的男人对质、争吵、疯狂地咆哮、然后去她的父母那儿诉苦,然后和父母商量对策,要不离婚,要不原谅他。
“如果换成是你,怎么对待这样的一个男人呢?”
“假如是我,我再都不和这种忘恩负义的男人说一句话了,嫌他恶心、脏!”
她无法理解既然现世这么欢乐,还干嘛叨叨这些关于未来的可怕而缥缈的问题呢?
他用一种使人无法生气的友好而粗俗的语气说,那些人太肮脏了!
姜晴念心急如焚地跑到公安局司马南的办公室门口,却看见司马南从楼道的那边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女警员。
他们不知道在商量什么重大的事情着了。
当她再细看他的时候,她觉得他更加可恶,做了见不人的事情以后,还佯装着没事人一样,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原想做出一副严厉而坚决的表情,脸上流露出的却是怅惘和痛苦。
旁边偏就并排走着一位穿着警服、戴着警帽,帽子上的警徽闪闪发光,手里拿着文件的女子还在说话呢。
司马南估计他的老婆快要来到办公室查看他的动向了,故意叫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工作人员当作一个挡箭牌,让姜晴念认为刚才他和这位女工作人员在一起商讨一个案子的,并没有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胡作非为。
姜晴念故意楞了一下,朝她很不信任很友好地冷笑一下,就用察颜观色的有些陷下去的眼睛注视着他,看他还能耍出什么新花招。
那个女人似乎看见了他的老婆,用手指了指姜晴念对他说,那不是姜老师吗?
司马南装出突然看见她时的惊讶和怀疑,朝她再走几步,就问她,怎么来这儿了,不是家里有事了吧?
姜晴念说有大事了,如果单位上不是那么忙的话,请他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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