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命令的口气向他说,简直是大喊。
她用愤怒及悲痛的眼光看着司马南和那个女人,仿佛觉得他俩才是能玩在一起的男女了,但她凭借着记忆还是认为那个年轻漂亮的警员不是照片里的那个骚货,人家才是正经的公务人员呢。
突然,静咏偏巧给他打来电话,想问他现在的处境。
手机铃声像从空中飞过来的导弹一样,对他来说绝对是震耳欲聋地不停地响着。
司马南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他敢肯定又是静咏打来的,为了息事宁人,他只能不看为好。
姜晴念冷笑着说,接电话呀?
司马南还是没有看,说竟是些无聊的电话,不知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找他呢。
姜晴念又是冷笑着他的鄙夷可笑的回答,说他才活成了个人了,什么样的人都找他办事呢,看看他办成几件像样的事了吗?
她不想跟这种失去道义和良心的人废话了,扭头就走下了楼梯。
她根本就看不上那些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中的男人和女人,那些女人破坏了她的家庭。她往往在家庭和其他女人之间设置一条界限,令他们无法跨越。
司马南一直将她看得下了楼梯,丢人到家地望了一下旁边的警员,冷笑了,那种笑不怀好意,让警员都为之不安。
她胆怯地问司马局长,姜老师这是怎么来?动那么大的火气?
司马南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说他不知道啊,也许是神经病犯了吧?
他让她自己再研究一下案子,他得回去了,看究竟家里发生了什么灾难了。
他再想像她的时候,脑子里会主动浮现出她的整个形象,特别是平时,那种带着孩子们的明朗和善良的表情,那长在仍然狭窄的肩膀上的还能飘逸起来的黑色的头发和聪明的脑袋。
突然变得令他难以捉摸和可恶了。
她丝毫不顾忌他是一个领导和旁边还有一个无辜的女人,那种一旦碰撞就能着火的愤怒心情,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
他知道她察觉了他什么,但她不可能知道得太明白吧?
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情况,他快速跑下楼梯,尽可能和她走在一起,用一些可以让冰山都可以融化的态度暖和她的痛苦和失望的心。
他也在后面喊着晴念的名字,让她等等她,他有话要说的。
姜晴念就站住了,头都不回,说有什么话就说吧,听着呢。
司马南真不知道给她说些什么话,仍然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他的气的理由和她保持一种和谐的相处模式。
等他走近她,他说:“你今天这是怎么啦?谁生她这么大的气?”
姜晴念从他的说话中听出来,不把证据拿出来,他是不会说一句人话的。
这种男人也真是太可怕了啊!
仗着自己是个不错的官员就恣意妄为地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了。
她原来也曾怀疑过他也可能是这种男人,但她一直相信他是非常尊敬她的。
她和他很少因为类似的蠢事闹得鸡犬不宁,在家里总是对某些社会问题持不同态度而引起的争论是经常有的事,但对于他们自己的家庭问题还是非常和谐地相处。
她也经常夸奖他是个有品位、有良心、有正义感的男人,她也希望通过她的父亲再让他提升一个台阶,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他居然背着他干出鸡狗都不如的事情,还可让他提升吗?
她再都不想看他一眼了,觉得他的全身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也许是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又永远浸透在他身体内部一样臭不闻了。
她是个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女人。
她自始至终坚守着一个女人的底线,那就是她的家庭必须是纯粹的干净的,不允许有任何杂质玷污她最热爱的家。
因为在她的家里有他们一家人生活的全部,可是,她的家里突然变得不纯粹了不干净了,她理所当然要奋力维护它修整它不再受到任何伤害的。
她开着车心事重重地想着许多本来不应该让她想的事情,可她全部想过了,仿佛在她的头脑里像演电影似地过了一遍,不管如何,她要亲自和她曾经爱过的男人把事情澄清了,也许他真的是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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