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烂衫叫花子的任务完成了,立即向他们的小头领做了汇报。
因为刘甄为叫花子们铲除了罪恶极大的坏蛋,小头领怎能忘恩负义,所交代的事情一定帮忙,随派两个叫花子,一个悄悄地跟踪三个密探,一直跟到妓院门口,等待观看他们出来的去向,等来等去不见人影。
一个把经过向党支部书记刘甄作了汇报,当得到叛徒梅谷苟要前往江城市西镇辨认时,立即做了惩处叛徒的周密布置,就在这个隐蔽的人烟稀少的位置,也是侦缉处便衣特务很少来巡逻的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却是叛徒梅谷苟必经之路。
支部书记刘甄首先在附近那正在建造房子的地方,找来了几块模板,放在道路中间挡住车子的去路,自己藏在暗处,等待叛徒梅谷苟自投罗网。
“梅谷苟!”
这时党支部书记刘甄吼叫一声,“用不着再去辨认,共产党支部书记刘甄来了,”
“啊!”叛徒梅谷苟惊叫一声,吓得哆哆嗦嗦两腿直打颤,连车带人立即瘫倒地上。
真是怕鬼有鬼,就是害怕见到共党书记刘甄,哪知共党书记刘甄突然出现了。
不过,这小子脑袋瓜灵活,关键时刻保住葫芦瓢要紧,当即就地趴下,连连叩头,一边磕头一边口喊,“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饶命!”党支部书记刘甄立即后退一步,不能离得太近了。
他会趁此机会狗急跳墙来个突然反扑,不过,看到这个熊样,简直像个瘪孙子,随厉声道;“想活命吗?”
“姑奶奶!哪个不想活命,”狡猾的叛徒果然在瞅机会反抗,随转动眼珠子瞄了瞄周围。
眼前只有刘甄一人,只要周围没有其他帮手就好办了,一位弱女子何必惊慌呢。我没骨狗自有办法对付。
此时,他一边朝刘甄叩头,一边心里想着主意,先耍耍花招,用叩头来麻癖她。
瞅机会突然站起,来个冷不防,夺过她手中的枪支,变被动为主动。
随用麻痹的言语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活着好,姑奶奶您说呢?”
“起来!”书记刘甄抬头看了看,天空是深蓝色的,似乎一时地疏忽一瓶酱油泼洒出来,肆无忌惮地蔓延向远方,把月亮半遮半掩地隐没在层云之中。
见叛徒没骨狗软瘫了,让人看到都恶心,怪不得名字叫没骨狗,果然是条没有骨头的癞皮狗。
她收起手枪道;“人活着就要像个人,你倒像条狗,出卖自己的同志,难倒要像狗一样的活着吗……”
叛徒梅谷苟见枪头指向了别处,突然一个纵身从地上窜起,猛地一扑,直冲书记刘甄。
谁知,她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过,跳到对面模板上。
叛徒梅谷苟扑了个空,由于冲力过大……
他是攒足全身力气、力争一次性把对方扑倒在地,而后厮打抢夺枪支,这样自己占便宜,一位男子汉与一位女子摔跤,自己肯定能取胜。
因是拼尽全力猛扑的,由于扑空难以止住脚步,竟然一头栽倒石头上,磕掉了两颗门牙,鲜血直流。
“别动!”
她以速雷不及掩耳的之势,一个箭步冲过去,打脚一踹,照着屁股踢了一脚。
而后踩到叛徒梅谷苟的腰间,此时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的光芒,一只手拔出枪支,对着没骨狗的脑袋,恶狠狠地道:“再动一动,本姑奶奶即刻打死你,”
“别……别……别开枪,”叛徒梅谷苟暂时被治服了。
谁知他是真他妈的屈服还是假屈服呢,反正吓得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不过,他早料到有这么一日,被共党抓住那是必死无疑,反正都是死,哪怕有一线希望呢。
此时必须做出垂死挣扎,采取拖一会儿算一会儿,而后再瞅机会,随假惺惺的讨饶道,“姑奶奶只要不杀小的,保证老老实实趴着不动,”
“谁信你的鬼话,”党支部书记刘甄的吼声。
“小的说话算话,”叛徒梅谷苟的保证。
“算话……”书记刘甄审问起来,“梅谷苟!入党时,你也曾站在党旗下对党宣誓;努力革命,永不叛党。为何出卖同志,为何叛变革命?这叫说话算话吗?”
“唉,一言难尽,那是我被他们打得疼痛实在难忍,”此时叛徒梅谷苟见自己抢夺手枪失败,只好打起别的主意。
他采取哄骗的办法,随从自己荷包里掏出几块大洋,用金钱收买的手碗,道;“这里有几块大洋,只要姑奶奶放过小的,以后姑奶奶有难处,小的可以帮忙,”
“帮忙……”她要看看没骨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能帮什么忙?”
“姑奶奶的一切安全,我梅谷苟负责。只要小的不说,没人认得,保证让侦缉处抓不到姑奶奶,”
“呵呵!这个人情不小啊,”
书记刘甄随即一个冷笑,并不领情,怒目圆瞪,手枪一挥,恶狠狠地道:“本姑娘用不着你来帮忙,收起那一套吧,就这几块大洋能买条人命,”
“原来嫌少啊!”
叛徒没骨狗往哪儿理解,“我身上所有的全部给你,包括衣服和那辆洋车子,”
此时书记刘甄并没言语,他要听听没骨狗的花言巧语,心里在说;我要的是你欠下的血债,出卖党的同志,多少革命同志死在你叛徒的手里,这个血债如何赏还?
此时,她松开了脚,紧握手枪,对着没骨狗的脑袋,吼叫一声,“起来!只要听话,姑奶奶不会开枪要你的命……”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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