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的风光逗人喜爱,湖岸边一排排的水杉林,如同一道绿色的屏障,那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水杉树,树干直直的没有分枝,耸入云天好像一把撑开的大伞,秋风吹来,杉树不时的摇摆,仿佛在向人们鞠躬。
“搭救……”还没容桑疤拉脸回话,突然一位探马慌慌张张跑来报告,“报!紧急报告,二少爷带领大队人马包围了莲蓬湖通往外界的去路……”
“什么?”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探马所言,突然站起,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抽出大刀讲道;“果然不出所料,叛徒乔义艇引来了西霸天的大队人马,老子不让他得逞,”
“且慢!”付连长赵石头听到保安团的人马包围了莲蓬湖,大吃一惊,堵住了通往外界的道路,即使自己带人马前往也难以出去。
他无奈的望着桑疤拉脸,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他要打听清楚,问道:“估计来了多少人马?”
“大概一百多人,”探子看了看桑疤拉脸,心想,谁也惹不起他,自己只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见赵付连长问起,随把所看到的情况如实地做出汇报,“而且都带着枪支,个个上了刺刀,来势十分凶猛,请三位连长赶快想办法对敌,”
“一百多人怕什么,”
桑疤拉脸还是傲气十足,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那脾气秉性一点没改。
心想,想当初在芦苇荡保安团来了三百多人,被老子一阵大刀乱砍,杀的人翻马仰,随藐视的讲道;“继续打探,带着枪支怕什么,老子已经领教过了,都是些打不响的破枪,不过,上了刺刀却是比大刀好使,”
“是!”探马随走出,回头讲道;“看样子不像立即进攻,但是,已经把莲蓬湖团团围住了,想出去十分困难,”
“那是叛徒乔义艇造成的,”一连长桑疤拉脸终于找到了出气筒,讲道;“要想一致对外,必须先攘内,老子先杀掉叛徒奸细,免得里应外合,”
“三连长不是叛徒,”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桑疤拉脸讲三连长是叛徒,气得张口结舌,两只手直颤抖,半天讲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乔义艇是叛徒。一个人真正有生命力的思想不会被体系的废墟掩埋,一旦除去体系的虚饰,它们反以更加纯粹的面貌出现在天空下,显示出它们与阳光、土地、生命的坚实联系,在我们心中唤起亲切的回响,讲道,“此时他被监禁,身不由己,二少爷的大军到来,三连长怎么知道?又怎么联系?”
“哎呀,你太年轻了,”一连长桑疤拉脸用蔑视的眼睛看待赵付连长,随向他吹起大牛来;“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西霸天这点小把戏岂能瞒过桑疤拉脸的眼睛,他派叛徒回来目的是当奸细,把兄弟们带进设计好的包围圈,左等右等不见人马带出,心里着急,感到情况不妙,怀疑一定被老子识破,叛徒奸细被抓,立即派二少爷屠二倒前来解救。
”随即对着房外大喊一声,“来人那!”
这时,两位兄弟闻听喊叫,立即跑步进来,“请一连长指示!”
桑疤拉脸怒目圆瞪,立即吩咐,“速速把叛徒奸细乔义艇拉出去砍掉,免得里应外合造成兄弟们被斩尽杀绝。而后随本连长前去迎敌,”
“是!”两位兄弟转身办理。
“且慢,”付连长赵石头赶紧伸手阻拦,心想,人皆有灵魂,但灵魂未必总是在场的。现代生活的特点之一是灵魂的缺席,它表现在各个方面,例如使人不得安宁的快节奏,远离自然,传统的失落,人与人之间亲密关系的丧失,等等。因此,现代人虽然异常忙碌,却仍不免感到空虚。
即向桑疤拉脸讲道;“三连长即是叛徒,也要等到大队长回来,审问明白后,是杀是斩,理应大队长做出决定,一连长和三连长同是连长,平起平坐,谁服从谁呢?
如果一连长强行要杀三连长,大队长万一怪罪下来……如何处理?”
“所言极是,”二连长刘撇嘴一直坐在一旁,不肯不哈看他们争吵,吵得心烦意乱,自己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听到赵石头所言,感到有理,想了想也是,此事掺连自己,虽然糊涂,关键时刻说句管用的话,即向桑疤拉脸讲道:“是的,斩杀一位连长理应大队长决定,我们是平级,不存在谁治谁的罪问题,不如暂且关押起来,”
桑疤拉脸听了刘撇嘴一番话,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没想到竟然帮他说话,既然三人两人不同意,二比一,不敢继续坚持杀掉,也只好留下,立即吩咐二位兄弟,“就按二连长讲的办,把叛徒乔义艇和一起回来的投降分子统统关押起来,等待本连长向二少爷问清楚后,再作处理,随又拿起大刀喊叫一声,“兄弟们!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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