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问题,不得不使她冒着生命危险继续留下来。
既然坚持留下,就要有对策,她要为自己辩护,常言道,哪里跌倒哪里爬,是假胡须引起西霸天大怒,并没怀疑道长是儿媳妇化妆。从他表情中可以猜出,虽然生气,也只是吩咐团丁拿下,并没下令当场杀头,因为,他下令王癞子抓到二少奶奶就地杀头。既然不是发现了身份,没必要害怕惊慌。
自己的脑袋没掉,说明还活着,活着就要斗争。必须反抗进攻,战争就是这样,不能光坚守,对面是强敌,射出了猛烈的炮火,我军必须压住敌人的炮火才能赢取战争的主动权。一定要以狠对狠,以猛烈对猛烈。
她开始反攻了,立即走向西霸天,怒目圆瞪,理直气壮地吼叫质问:“请问屠团长,贫道身犯何罪?”
西霸天见道长生气了,而且提出“身犯何罪”,说实话,他们并无犯罪,只好吞吞吐吐地讲:“你……你们弄虚作假,糊弄老夫,”
“哪个弄虚作假?”
她并不惧怕,表现出一股强劲,讲出话来头头是道,“请问屠团长;贫道与大少爷测算的八字属实吗?与夫人的测算属实吗?天干地支,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五行学说哪一句是假的?”
“这个……”
西霸天被问得哑口无言,吞吞吐吐,半天讲不出话来,按说道长的测算十分精确,也算出了老夫与夫人的心理,特别让自己大开眼界的是,那进入阴间的一瞬间,宝剑上的鲜血清清楚楚,不会有假,凭空哪儿来的鲜血?老夫实在想不出破绽,“可是……”
“可是什么,”她不让西霸天把话讲出,立即打断了,其实早已胸中有数,没有任何把柄落到手里,不就一个假胡须吗,随主动讲出:“屠团长所说的弄虚作假是指假胡须吧?”
“对,对,”西霸天连连点头,因为,正被道长逼问得走投无路无话可答呢,立即讲出自己的想法;“说实话吧,老夫曾上过当,被吴团长骗过,被儿媳妇骗过,差点坏了大事,怕再次上当,所以对道长的假胡须特别敏感,”
“嗷,”刘甄闻听所言,立即讲出西霸天的心思,“原来屠团长是一朝被蛇咬,千年怕井绳啊。怎能千篇一律,看到的,不一定是假的,看不到的才有假的……”
此时,江汉城的天空,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
“不错,不错,”西霸天口服心服,他又联系到与吴百强打交道被骗的经过,那些坏枪埋在马车的下边,老夫看不到,所以才上当受骗,自己的假大洋同样,上边是真大洋……”
“贫道不要胡须了,”她同着西霸天一手把假胡须摘掉,质问;“难道还不是道长吗?”
“是道长,是道长,”西霸天连连点头,佩服的讲,“比带上假胡须还要精神呢,为何弄个假胡子粘上呢?”
“站在屠团长面前的是位年青的道长,”她见西霸天承认,立即提出批评,用她那犀利的话语使他更加口服心服,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可是,偏偏在一些人的眼睛里,总是有尊老欺少的感觉,不相信年轻人的法术,所以,才贴上假胡须,目的想多招揽些生意而已。请问屠团长,您对待年轻人是什么态度?有没有尊老欺少的思想?”
“有,”西霸天想了想,说实话,老夫对年轻人也是不相信,“常言道,姜还是老的辣,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屠团长都是这么认为何况其他人呢,”她听了西霸天的回话,再次质问;“可以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这么认为,所以,贫道因为年轻,要改变不利于自己的因素,粘上灰白色的假胡须,显得更加老练,并不是用假胡须糊弄人,也没欺骗屠团长的意思,”
“没欺骗,没欺骗,”西霸天连连点头承认,可是,嘴里讲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两样,尽管佩服道长所言,可是,他那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生性多疑的秉性,对道长并没做出任何优待,更不要说带走独龙了,谁知他是什么目的,莫非是等待廖一熊回来商量商量,或者天色已晚,等到明天继续审查清楚后再做处理。
她见西霸天没有放走自己的意思,心里一定还在怀疑,至于如何处理还说不定呢,随生气的讲;“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罪不致死。”说完,没等西霸天回话,立即和王欣扛起招牌,理直气壮地向团丁喊叫一声,“走,用不着你们动手拿下,贫道自己进班房……”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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