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团乌云过去了,天空繁星点点,晚风吹拂,使人感到阵阵清凉。银河静静的躺在秋夜里的星空中,灿烂的星群不停的闪动,像是无数飘在河上的航标灯,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给送来一片情思。使得大地好像在一片朦胧的绸子里,披上了一层美丽无比的纱巾使得静悄悄的夜更具有一种韵味。特派员刘甄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大刀,紧接着一个扫荡腿,上下夹击,把暗杀凶手打翻在地,随即命令;“老实点,否则一枪崩了你……”
“别开枪……”暗杀凶手面对乌黑的枪口,并没反抗。当听了王欣喊叫特派员,无意中问一声,“你们是……”
“地下党特派员,”特派员刘甄见王欣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只好采取将计就计,她不否认,也不打任何掩饰了,向暗杀凶手亮明了身份,她要以中国共*产*党的强大威力震撼敌人,用党的政策感化来人。“我们是中*共地下*党派来的为穷人打土豪分田地的革命战士,”
“啊,”暗杀凶手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们真是共产党?”
“对,”特派员刘甄慷慨激扬,此时她感到了做一名共*产*党*员的光荣和自豪。现在即是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临死前亮明身份,我们是为了党的事业,为了解放全中国,一名共*产*党员死要死得有价值,”
“共产党员,”暗杀凶手闻听所言,看来我们双方产生了误会,也随即亮明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部下,结拜兄弟老三,两斗谷子李,是救你们来了。”
”什么!“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一阵惊喜,死里逃生哪个不喜呢,随松开了胳膊,转过身来,讲;“原来是三哥啊,”
此时,江汉城头顶上的乌云已经过去,天空露出繁星,那大个明星好似一颗颗小月亮,更加的灿烂起来。
特派员刘甄借助星星发出的微弱光亮,瞪眼观看,果然是三中队队长李二斗,随问:“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呢?”
“听好兄弟张三讲的,”三中队队长李二斗把大刀插入背后,讲出经过,“昨天傍晚,两位送你们的团丁,有一位叫张三的是我的铁哥们,也是争取拉出的对象。傍晚前,他气喘吁吁地讲;“快,快救人,屠团长把个道长和道童抓起来了,”
“什么道长道童的,”李二斗当时还不明白。
“我也说不清楚,”张三着急的讲;“那位兄弟说,西霸天秘密告诉他,把道长送到关押独龙的房子里,达到要求。屠团长明天要道长施法,协助他进入阴间探望大少爷,如果进不了阴间,肯定要杀头的,”
“嗷,”特派员刘甄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二人鬼鬼祟祟,张三与另一位团丁的态度截然不同,”
“张三是自己人当然不同,”李二斗点了点头,讲;“我问张三,你怀疑道长是为了救独龙,”
“对,”张三点了点头,猜想讲:“会不会是头领化妆?”
“有可能,”李二斗闻听张三所言,头领化妆,开始回想分析,因为主任在会议上讲过,“我和小王的任务是;筹备枪支弹药,和搭救独龙收编莲蓬湖的人马,”莫非道长和道童是主任和四弟化妆?
“有可能,”张三听了李二斗的分析讲:“因为道长的胡须是假的,西霸天一怒之下要杀他们,由于天色已晚才暂时关押起来,明天定要杀头,时间紧迫赶快想办法救人,”
“赶快想办法,”李二斗闻听所言,心里着急了。
因为,在去陀螺嘴之前,主任为了完成枪支弹药的任务,冒充董事长被拉到刑场砍头,当时,李二斗曾找老班长王富贵商量对策。
王富贵听后同样大吃一惊,原来主任是个女子,“怎么办?主任讲了,我们装作不认识,即使砍头也不能过问,怕我们暴露,”
李二斗想了想讲:“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要挺身而出的,”
王富贵十分沉着,在房子里来回度步,过了好长一会儿讲;“看看情况吧,严密注视着事态的发展,直到最后一步,劫法场,”
他们二人一直沉着等待,准备劫法场,就隐藏在主任周围,而且就在那些包围刑场的团丁内,但牢记一句话;“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动手,”
当廖一熊把大刀磨得飞快,一手举起用头发实验是否锋利时。突然一匹快马冲进了刑场,对着廖一熊拿刀的胳膊就是一马鞭抽打,他们亲眼目睹了那惊险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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