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参谋长汪得彪用手卷起,对着袁大钭耳朵很神秘的污蔑讲;“个个都是消耗大米的饭桶,纯粹的造粪机器。”
“放屁,”袁大钭气得吹胡子瞪眼,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心想,你参谋长不要嚣张,只要国民军犯到本处长手里,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而后用眼睛瞄了一眼参谋长押送来的书记刘甄,是个年轻女子,当即怀疑一定是个假的,随以牙还牙,蔑视的讲;“难道参谋长就有能耐,抓到真的共党书记吗?”
“绝对真的,”参谋长汪得彪见袁大钭怀疑,很有自信的讲:“如果不信,请处长带回侦缉处审查审查便知真假,”
侦缉处长袁大钭立即从汪得彪手里接过特派员刘甄,瞪大眼睛仔细观看;此女子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随拍打脑袋,仔细想想,终于想起来了。
一个月前,打本处长的就是她,随恶狠狠的讲;“真是冤家路窄,那天让你逃脱,今日被参谋长逮住,原来是共党书记,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是冤枉的,”特派员刘甄见袁大钭还记住自己,不错,那次是从地下党组织接受任务回来,被他带领的搜查队挡住去路,急中生智,才冒充政府要员的千金小姐,立即扇了两巴掌。坏事变成好事,千金小姐他一定记得。
此时,她怒目圆瞪,敌我相见分外眼红,即用以牙还牙的方式掩盖共党的身份,随恶狠狠的回话,“姑奶奶是来参加老同学婚礼的,被参谋长无辜栽赃,”
“栽赃,哈哈,”侦缉处长袁大钭冷笑一声,围着刘甄转起圈来,按说也算熟人了。其实并没弄清真实身份,随讲;“常言道;无风不起浪,参谋长怎会无缘无故地把你当共党抓获,如今交到本处长手里,只有委屈小姐了,”
“难道你要官报私仇,”特派员刘甄还是以傲慢的态度针锋相对,不过,对带回侦缉处心里害怕,恐怕难逃刑罚,她做好了充分准备。此时已是豁出去了,最多一个死,自从入党宣誓那一天起,自己就做好了准备,为共产主义事业随时献出自己的生命。
但是,对敌斗争还是注意策略,即使打死也不能招认,随叹口气讲;“唉,如今姑奶奶落到你个王八蛋手里,自该倒霉,要杀要刮随便,”
“你……你……敢骂本处长,”侦缉处长袁大钭被眼前这位高傲的女子弄蒙了脑袋,到底是真是假不敢确定,见她目中无人照样强硬,竟然骂起自己,又怕真是政府要员的千金小姐。还有参谋长对侦缉处的污蔑,抬高自己,说什么绝对真的。他不相信汪得彪的吹牛,不可能抓到真的。
再说,还有一个原因,袁大钭分析,共党书记刘甄根本没这个人,据叫花子伍子胥交代,他是文刀瓦化妆。还有有一个原因,在江城市到处贴着捉拿共党书记刘甄的通缉令,那么,真正的共党书记还敢叫刘甄吗?说不定早已改了名字,所以,现在叫刘甄的不见得是共党。随招呼一声,“松绑,带回侦缉处审问审问再说,”
“松绑……”参谋长汪得彪闻听松绑,原来共党书记刘甄是侦缉处长的熟人,常言道;熟人好办事,莫非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发怒,其实对共党书记优待,接到女子为何松绑……把共党书记刘甄交给他怎能放心,带回去,三言两语放了,不是白抓了。那么,自己升官发财的美梦岂不落空,到那时还要做恶人,吴团长夫妇也给得罪了。看来不能交给侦缉处长,随向袁大钭讲;“不行!本参谋长要把共党书记,亲手交给国民政府主席。”
“什么,”侦缉处长袁大钭见参谋长汪得彪蔑视自己,心想,此女子的真实身份还没查清,怎能一口咬定。你虽然是国民军的参谋长,面对的都是明显的拿枪敌人,做地下工作抓暗藏的共党,还是经验不足,随恶狠狠的讲:“她目前只是嫌疑人,必须经过侦缉处的审查后,方能上报,如果却是共党书记刘甄,本处长自然会报给国民政府主席的,”
特派员刘甄闻听侦缉处长所言,说实话,自己不想去侦缉处,刑法难熬,即使身上没有任何证据,只要到了侦缉处,没有问题也会审出问题来。她要利用二人之间的矛盾,随催促参谋长汪得彪,“快走啊,到国民政府驻地,姑奶奶便可回家了,”
“回家……”参谋长汪得彪不明白刘甄说的什么,心想,她是共党,肯定要杀头的。嗷,明白了,她讲的是暗语,杀头即叫回老家,随向侦缉处长要回,立即押起刘甄,恶狠狠的讲;“本参谋长亲自把你送回家,”
“回家……”侦缉处长见参谋长把交给自己的女子又要回,当即制止,心想,此女子的身份还没审查清不能上报;一来怕万一是政府要员的千金,又怕失去献殷勤的机会,因为女子讲了,送到政府驻地可以回家。二来又怕真是共党书记刘甄,失去了立功的机会,又该说侦缉处无能了。女子决不能让他要回,必须有侦缉处查清,立即命令特务,“速速把女子抓起,带回侦缉处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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