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片乌云掠过,整个江城市笼罩在乌云下。一阵狂风顺着大街猛烈地吹着,接下来的是给人们一丝丝寒凉。狂风像一把锋利的镰刀,把大街两旁的树木,那半绿半黄的树叶,毫不留情地刷落下来。“报告团长!”等待命令的营长再也坐不住了,闻听吴百强所言,参谋长开始动手了,勃然大怒,自己是团长的铁杆,理应效力,随打了个立正:“决不能让参谋长的目的得逞,请求把解救任务交给我们吧,保证不让汪得彪把夫人的老同学送到侦缉处,否则落到他们手里,那刑法打得皮开肉绽,不是共党也成了共党……”
“不行,”团长吴百强当即摇了摇头,“命令部队继续待命。”
他有自己的想法,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有其他原因。再说,也不想让自己的部下插手。在没有弄清原因之前,尽量不把事态扩大,避免造成军内不团结。
即向娇妻鲜慕容讲:“我们夫妻前去追赶参谋长,问明原因后再说,”说完,即刻拉起鲜慕容,跑步抄近路截头追赶参谋长去了……
此时,参谋长汪得彪和两名卫兵押着特派员刘甄,一行四人正匆匆忙忙的往侦缉处赶路。
他们是绕道行走,因为,汪得彪害怕被吴百强发现,所以,绕开军营朝相反的方向,而后返回,再到侦缉处,走了弯路,因此而耽误了时间。
他怕吴团长追来,好像做贼一样,不时地朝前后看看,突然,前面发现一队人马,本来就心虚的参谋长,大吃一惊,怀疑是吴团长带领人马截头来了,本想立即返回,还是打起眼罩仔细观看;“嘿!”不禁心中暗喜,天助我也。
他不是国民军,原来是侦缉处长袁大钭带领一帮特务迎面而来。
岂知,袁大钭是带领人马追查共党的,因为,前天和昨天傍晚,在江城市某镇接连枪杀两名特工,案子迷离,捕风捉影,身上留下纸条,使特务们个个心惊,纸条写着;惩罚人是中国共产党书记刘甄。
“来的正好,”参谋长汪得彪见是侦缉处的人马,喜出望外,本参谋长就把共党书记刘甄,交给侦缉处长带走,免得途中碰到吴百强带领人马追来。
随傲慢地大喊一声,“袁处长!你们是为案子寻找线索吗,”
“是啊,”侦缉处长袁大钭见国民军的参谋长喊叫,停止了脚步,立即产生怀疑:国民军与侦缉处同为玩枪的武装集团,虽然同是一个目标,对付共产党,可是,我们之间有矛盾,国民军看不起侦缉处,所以从不打交道,带着怀疑问;“难道参谋长喊本处长有事?”
“不错,”参谋长汪得彪点了点头,讲;“国民军与侦缉处都是打共产党的武装机构,可是,国民军只打共产党的部队,对付单个共党以及侦破案子,还是侦缉处的责任,”
“分什么责任,”侦缉处长见汪参谋长今天还算客气,随也说句客气话,“大家都是为党国效力,只是肩负的任务不同罢了,”说着,二人已经会面。
参谋长汪得彪止住脚步,掏出一支洋烟,递给侦缉处长袁大钭,还是骄傲的讲;“本参谋长多管闲事,竟然帮侦缉处破起案子来,抓到了枪杀你们特工的地下党书记刘甄,”
“什么?”侦缉处长袁大钭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一手接过洋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表扬夸奖带污蔑讲;“参谋长真行,与共产党的队伍打仗不行,老吃败仗。抓地下党倒还有点办法。”
“那是,”汪得彪听到侦缉处长污蔑国民军老吃败仗,娘的,真是冤家对头,老子要报复,他虽一手划着洋火,却揭出老底讲;“侦缉处一帮便衣特工个个都是窝囊废,是专门抓共党的,抓来抓去连个影子都没抓到,抓了不少嫌疑人,几间房子都装不下,各种刑法全部用上,一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们忍耐不住只有招供,最后落实还是假的,假的,你懂吗?”
“唉,”侦缉处长袁大钭叹了一口气,明知参谋长是蔑视他们,却讲出了实话,不得不承认,“话是不错,抓了不少可疑人,审来审去全是假的,没有一个真的,真显得侦缉处无能。”
“呵呵,”参谋长汪得彪蔑视的冷笑一声,抽了一口烟,很神秘的告诉袁大钭;“你知道外人怎么说你们侦缉处的特工?”
袁大钭瞪起圆圆的眼睛,他不知道好话歹话,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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