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会想到独龙还有更大的军事行动,等待参谋长王麻子率领兄弟们,里应外合,把西霸天消灭在荆沔天潜城外。
尽管乔义艇磨破嘴皮,桑疤拉脸也不会相信,一来对乔义艇存有偏见,二来还想东山再起,当莲蓬湖的大头领。
刘撇嘴不动脑子,如果参谋长王麻子在的话,还会听取建议。
得知大队长独龙窃取枪支弹药还没赶回,一定率领莲蓬湖的人马堵截,虽然人少可以发挥自己的优势,采取突然袭击的办法,得手就跑,阻击扰乱行军,免得西霸天再耀武扬威。
可是参谋长死了。
桑疤拉脸把乔义艇和一起突围的二十多位兄弟全部抓起来了。
再没人协助大队长了,何况独龙和兄弟们危在旦夕呢。
这时,桑疤拉脸悄悄地向刘撇嘴说起知心话,“你想,我们兄弟五个,大头领死了,老三老五都死了,就剩我们兄弟两人,还不携起手来铲除叛徒。听二哥的,”
“那是当然,”二连长刘撇嘴本来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壮汉,一根筋碰到南墙上,弯都不拐。
他见桑疤拉脸说起知心话,表起决心:“二哥说咋办就咋办,我刘撇嘴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对好歹还是分得清楚,”
讲得多好听啊,你能分清好歹吗?
除了打仗拼起大刀有力气外,是最糊涂的一个。
“那就对了,”
一连长桑疤拉脸讲的头头是道,“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向保安团投降的叛徒,统统抓起砍头,免得壤成后果,”
“来人那!”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随即喊叫一声,“把跟随三连长乔义艇回来的投降叛徒统统拉去砍头,”
“是!”一位班长立即带领人马,把突围回来的兄弟们统统押来了。就这样二十多位冲出包围的兄弟反而成为叛徒被等待砍头。
一连长桑疤拉脸见二连长同意行动,继续讲道:“既然兄弟们不忍心剥皮,那就来个痛快的,为一绝后患,免得保安团人马到来,里应外合,造成兄弟们被斩尽杀绝,速速把与西霸天合谋的奸细乔义艇和投降分子统统杀掉,”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所言,随再次喊叫一声,“兄弟们!把叛徒奸细乔义艇摁住砍头,而后再杀投降分子,”
这些求情的兄弟还没离开,立即架起三连长乔义艇的胳膊,尽管嘴里不住地叫骂,再反抗也无济于事,有谁来搭救他呢?
六位壮汉一边三人,继续摁到那块杀猪的大石头上。
这时,换成了一位刀斧手,他们不让杀猪头子剥皮了。
那院子里的一颗水杉树,树干是笔直笔直的,像大象的腿一样粗。树干上有一圈一圈灰褐色的花纹,那是叶脱落的痕迹。它的材质十分坚硬,不管是暴风雨如何侵袭,即使拦腰压断,从不低头。
刀斧手双手举起大刀,使劲往下砍……
“住手!”突然一声吼叫。
恰在这时赵石头赶来。
他看清楚了那大刀落下的后果,乔义艇是大队长的把兄弟,人头落地,他将永远永远……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从身后拔出大刀,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了即将落下的大刀,“大敌当前怎能乱杀头领?”
行刑的刀斧手抬头观看;挡刀的竟然是警卫连付连长赵石头,讲道;“兄弟是奉命行事,”
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有人挡刀,抬头观看,阻挡斩杀叛徒的来人,竟然是个刚刚来的新兵。
他不问枪支弹药押运情况,也不问大队长独龙是否安危,以及战事战况如何?
反而认为赵石头违抗命令,失了他的面子,随怒火上升,吼叫一声,“一个小小付连长,胎毛未干,来到莲蓬湖才几天,竟敢在桑疤拉脸面前逞能,干涉起老子铲除叛徒的事情来了,”
随即吩咐一声,“来人那,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蔑视本连长的臭小子拉出去一起砍了,”
兄弟们怎敢怠慢,闻听命令“哗啦啦”,过来几位身强力壮的汉子,立即抓起付连长赵石头的胳膊,往后一拧。
付连长赵石头对兄弟们的举动并没动手反抗,目标是桑疤拉脸,对自己采取暴行立即大骂起来,“暴徒,土匪!斗不过西霸天,就拿兄弟们撒气,什么玩意?原以为桑疤拉脸是位男子汉,原来是个孬种,”
“孬种,妈的,”一连长桑疤拉脸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额头暴出青筋,眼睛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随即抽出大刀对着赵石头的脑袋,恶狠狠地讲道“没人敢骂桑疤拉脸孬种,奶奶地,老子一刀劈了你……”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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